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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甘代路遇—驚魂與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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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甘代路遇—驚魂與齷齪
    
    
    離開加熱薩鄉,繼續前進的路使我們犯了難,好幾條路都通向我們要前進的雅魯藏布江流過來的方向。
    走完一段岔路緊接著又是岔路,走不了幾步就必須找人問路。
    終於走出雜亂的村莊,最後情況明瞭的道路竟然同旁辛向一樣,一直要上到山坡頂,並且還要陡的多。
    過了山坡頂上的兩戶人家,再上一個坡,路才開始轉彎,這段上坡仍然極陡,爬了有一個多小時,走不了幾步就得休息,極累。
    轉過彎就是下坡,一直下,下到谷底。
    這段下坡是真正的林中穿行,陰暗,潮濕。山谷底部濤聲如雷。
    天漸黑,手電筒照行,晚上7時半終至谷底河邊。手電筒照著紮了營。帳篷的外罩沒搭,想這免了,地方太小。
    到河裡去打水,只見水流急得嚇人。晚上8:30燒開了水,每人一袋方便麵加半個罐頭吃了,感覺頗累,背疼,吃飯時就把脊背靠著山坡才感覺束縛一些。
    收拾完東西已過10時。今夜有充足的開水喝,真幸福呀。濤聲伴我們入眠,也很不錯。
    剛睡下卻突然下了大雨,慌忙搭起外罩。凌晨3時許更桑去吐,我堅持了半天,還是去洩。又是罐頭吃多了,油太大,腸胃不能接受。
    不冷,海拔低的緣故。帳篷裡潮膩膩的,這幾天每天早晨穿衣服都是潮的。睡的斷斷續續,不踏實。
    天未亮即醒,再也睡不著。楊勇他們仍未見消息。心裡想,無非三種可能:1.不通,回派。2.通,走了排龍。3.出了什麼事……心中有些為他們擔心。
    次日我們早早出發爬過一個大坡,2點多在隆烈村邊迷了路。
    先就走錯了一次,更桑只好返回村莊去問,我留下來等待,很久,更桑打手勢說錯了。只好走很遠返回,白爬了很遠一段上坡。
    繼續前進不到一個小時,又是岔路,這時離開村莊已經很遠了,不敢冒行,只好分析地圖仔細探路。更桑先看了上面一條,說上面有一個村莊,但看起來不像是到甘代的路。便又去看下面的一條去了。
    就在這時從前面來了幾個當地人,可惜我們互相都聽不懂對方說什麼。即使這樣,他們一直還是耐心的陪著我用表情和手勢聊天,10多分鐘後,更桑返回。很快就弄清楚路就是上面一條。更好的消息是,這幾個當地人就來自甘代,他們說有個考察隊就在前面的路上,那支考察隊昨天到的甘代。
    我大喜過望,應該就是楊勇他們。
    這是我和更桑獨行的第六天,下午四點多鐘先是解放軍趙發春,後是楊勇、人妖、廣東人和波斯貓等等……眾人陸續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謝天謝地!都好胳膊好腿,完好無缺。他們見了我自然都很驚奇,說在這裡能遇見熟人的機會比遇見熊小多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竟真來了!就直感歎有好多天好多天只吃稀飯了……我拿出壓縮餅乾請他們吃,給楊勇時,這廝先還是向以往一樣堅決不要。
    此君雖號稱職業探險家,卻對一切方便食品,罐頭、方便面、餅乾之類一概拒絕,說是早已吃傷了。終於,在大家相同的咀嚼聲中,這廝還是忍不住說:老子也來一塊,算是破了例……看來真是餓壞了……
    跟隨楊勇他們的兩個回族甘肅民工也說是:苦焦了……苦焦了……我記憶深刻的是,王老二十分夠意思,一見我就拿出酒讓我痛飲,我也毫不客氣的灌了好幾大口……我一邊喝,王老二一邊對我說:苦焦了,真實苦焦了,從來也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苦。
    有關一分隊的情況,我的同行《黃金時代》記者黎文描述說:
    「在這與世隔絕的大峽谷,面對著令人仰視的高峰,咬著牙關竟然也一步步地走了下去。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更像攀巖,因為山的坡度幾乎都在70度以上。而且,腳下就是深得令人心悸的峽谷,雅魯藏布江激流發出巨大的轟鳴,讓你每向上攀爬一步都後怕不止。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在這艱險的大峽谷,確實兩者都令人恐懼。因為,上山的坡度有多陡那麼下山也會同樣。每次下山,我們往往得死命拖住各種各樣的樹根草根才能止住下滑的衝力,活像一隻長臂猿。而腳底下全是濕泥、滑土,每次不摔上十幾跤算你幸運,精神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我終於明白,當地人為什麼要叫大峽谷之路為「猴子路」。
    但相比起苦和累,似乎都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卻是那飢餓的折磨。為了保證我們不會斷糧,那少得可憐的食品必須限量供應。從進入無人區開始,我們就不敢煮飯了,每頓都是熬一大鍋清水稀飯以節省大米。而且那小小的一聽豬肉罐頭,竟然是8名隊員一同分吃。每次宿營吃飯時,楊勇掌勺,每人只能有三瓢稀飯,而切成薄片的寶貴的肉,更是一清二楚,每人分幾塊。那種情景,仿若一群等待救濟的饑民,大夥兒笑言「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隊長飯瓢抖一下!」吃完之後,大家都只能聽到互相肚子裡「咕嚕嚕」的水聲,啞然失笑,我感覺就從來沒有飽過。
    11月4日,我們所帶的電視攝像槍的充電電池全部用完。因為我們無力把自己的發電機背進峽谷,百般無奈之下,只能求助於「徒步穿越大峽谷探險隊」。但他們冷冰冰地拒絕了,毫無通融餘地,真是冷透了我們的心。我們總不能將電視拍攝放棄,實在沒辦法,只好再厚著臉皮去到了西班牙人的營地(當時,三支探險隊都幾乎在同一地方宿營)。沒想到,我們用半生不熟的英語加手勢比劃了一陣,他們竟很豪爽地答應,說可以幫我們充電。但他們的頭兒有點疑惑,用嘴向我們努了努另一邊,意思是,「那邊有中國人,為什麼不找他們呢?」我們很尷尬,無話可說。
    沒想到,同胞不幫助我們,卻是老外對我們伸出了援手。
    形勢已經日趨嚴峻,11月7日我們終於抵達大峽谷最核心地區—白馬狗熊,這裡是兩岸對峙的加拉白壘與南迦巴瓦鎖江之處。在這兒,雅魯藏布江要開始她神奇的急劇拐彎。說了也無法讓人相信,從進入無人區到白馬狗熊,整整6天我們才走了不到8公里。食物已經日見減少,而路似乎還是無休無止。別說隊員了,連那4名強悍的背夫也叫苦不迭,深悔跟我們走上了這段地獄般的旅程。
    11月8日是楊勇的生日,生日禮物便是吃飯時大家給楊勇多加一勺稀飯,讓本來兩個人吃的一小袋搾菜「賞」他一包。大峽谷的路程不是用距離來衡量的,而是用時間。我們問曾走過這一段畏途的嚮導,到第一個村子要多長時間。他的回答令大家幾乎絕望,起碼要12天,而我們的食物最多只能支撐一個星期。
    沒有退路,只能前進,因為返回的路幾乎和前進的路一樣艱難,我們只能祈求上天保佑我們盡快走出無人區。 
    每天汗水侵透衣服、背包,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結起了一層鹽殼,硬邦邦的。因為長久沒洗澡,衛生條件又差,由楊勇開始,大家身上都長了虱子。每到夜裡,經常是痕癢難耐,根本無法入睡,我們狠狠地罵楊勇為「虱子王」。
    「故事每天都是相同的,只是山不同而已。」我在日記本寫道,在那段近乎絕望的日子裡,我們幾乎每天都要翻越一座3000米左右的高山。每天最痛苦的是一睡醒睜開眼除了山,還是山。飢餓感像條鞭子一樣抽得我們的胃火燒火燎的(我們已經改為每天吃一頓稀飯),即使這樣,大米眼看就要完了,無人區仍是沒完沒了。
    我們也得知一起同行的「大峽谷探險隊」糧食也不足了,正通過衛星電話向大本營求援。但我們連對講機都在雅江漂流時讓大浪打走了,向誰求援?11月12日,進入無人區的第11天,在過峽谷中激流的一道獨木橋時,「大峽谷探險隊」的一名來自北大的地質博士失足掉下了山澗中,眼看就要被急流衝進沸騰滔天的雅魯藏布江河谷,大家都驚呆了,他們隊伍中只有一名背夫跳下水中想去營救。
    這時候,我們隊伍中的解放軍趙發春少尉毫不猶豫地跳下冰冷徹骨的山澗中,一把拖住了那位博士。而深圳隊員老包也跳了下去,設下了第二道防線以免不測。在大家的努力下終於把博士救上了岸,避免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事後我們卻得知,這個曾在中央電視台新聞上多次播出的鏡頭,隻字沒有提到雅漂隊員的英勇救助。
    也許是上天也被我們的執著與勇氣所感動,當天我們遇上了兩位救星——獵人,他們正打著獵物滿載而歸。楊勇一看,心裡顫了顫,他們打的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羚牛。但在那時候,誰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們自己也需要「飽護」了。
    兩條肥美的牛腿要價800元,「大峽谷探險隊」的人二話不說便買了去。我們囊中羞澀,最終掏了55元買了隻牛頭,楊勇解嘲道:「牛頭肥,好吃得很!」終於,近大半個月消耗卻沒吃到半點油水的我們,晚飯吃到了滿盆油花的牛頭湯,還啃上了果然是味道鮮美的牛頭肉,圍在篝火前的我們,簡直比吃滿漢全席還要幸福。篝火映照下,我們一張張油膩的嘴和滿地的牛骨,和食人生番似乎沒什麼兩樣。
    吃飽了後,我們體力果然足了許多,兩天後終於跋涉到了險峻無比的西興拉山腳。西興拉,海拔3600多米,翻過它的山口便是通往人間之路。我們已經無數次口中談到它,夢中到達它的領地。
    這天,我們的大米早已吃完,幸虧還剩一點壓縮餅乾和從背夫那兒買的幾斤糌粑麵粉。我們翻越西興拉的早飯,便只有每人三砣雞蛋大的糌粑麵團。西興拉險峻之至,我們是騎著山脊一路攀上去。而且此山光禿禿的,想拉棵樹根借力都難。滿山都是大石頭,一不小心就會打滑。在爬山時,在我上頭的隊員不慎踩落一塊石頭,轟隆隆向我們下面的隊員衝來。幸虧發現得快,當石塊從身邊掠過時,我和一旁的老包已嚇出了一身冷汗。
    一路上山,竟然有了積雪,因為早上出發時水壺沒有加水,大家渴了就從路邊抓一把雪塞進嘴裡。
    經過5個多小時的攀山,我們終於把3600米 的山口踏於腳下,自己感覺已近虛脫。山頂居然是翠意盎然的一塊塊平地,覆蓋著一種矮小的杜鵑。我們深為這種植物的生存能力所折服。西興拉山海拔很高,極目四望,只見一座座雪山銜接不斷,尤以加拉白壘峰最醒目。雪山與白雲、藍天交相輝映接成一片,空朦蒼茫,竟分不清哪是雪山哪是藍天。這簡直是大峽谷渾然天成的一個絕好的「觀景台」,群山翠柏之下,雅魯藏布江湍急的江水奔至西興拉山腳下,猛向左拐,順北直上,作一個90°的大拐彎,向遠方奔去。來時的路早已不見,黑黝黝的山澗透著寒意,而西興拉山山頂卻是陽光普照,潔白的瑞雪隨意的點綴在綠色的山頭,直如畫境。
    我全身躺倒在山頂,聞著青草的芬芳、仰望藍得心醉的天空,竟似忘記了多日來的疲憊。聽嚮導說,翻越西興拉後最多再走4天就能抵達第一個村子—果冬。就要回到人間,其實最主要的就是能吃上飽飯了。
    現在回想起來,除了象漂流時慶幸自己沒出事的同樣理由—「命大」外,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使我倖免於難。當時是在西興拉的下山途中,心情已經變得較為愉快,不像以前那樣緊張兮兮了,但就是這種放鬆卻最容易導致危險的發生。
    下山路還是順著一條大泥石流溝而下,全是滑溜溜的石塊。在下一個6米多高類似懸崖的陡坡時,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我踩上了一塊鬆脫的岩石,喊都沒來得及我已經掉了下去。
    眼前天旋地轉,感覺象突然失去了身體的重量,絕望的腦海裡只有一個詞兒:「完了!」那種死亡的冰涼恐懼感頃刻漫透全身。突然腰部好像被托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味我已「砰」地一聲摔到了地上。落地前,我還能看見頭上戴的帽子遠遠地飛了出去,隨後眼前一片模糊,眼鏡也不知所蹤。
    人還是清醒的,只是左臀和左腿疼痛不已,估計是左邊身子先落地。我活動了一下身軀,竟然沒有骨折的跡象,心中大呼萬幸。趙發春遠遠地看著我摔了下去,焦急地大聲呼叫,但距離太遠我根本聽不見。原來,是我一直欲除之後快的背包救了我,在懸崖中部有一塊凸出的岩石先墊了我一下,使得我仰面彈起,避免了腳部先著地。我仰天摔下之後,又是塞滿厚厚的羽絨睡袋、泡沫睡墊的背包先著地,減緩了衝力。不然的話,不死也得斷幾根骨頭,心裡真是後怕不已。
    擔心不已的大家圍了上來,看到我居然沒事不禁都熱淚盈眶,人在大峽谷感情都變得無比直露。
    瘸著一拐一拐的傷腿,我繼續上路了,既然沒大礙,就不能耽誤大家的時間。楊勇要替我背包,我死活不肯,它已成為了我生命的守護神。
    在大峽谷裡,一旦重傷看來只能請直升機營救,因為山路險要,根本不可能抬你出去。所以,「自己安全等於全隊安全」這句話因為我這個反面教材而更深入人心。
    回想自己的歷險,除了後怕,還是後怕。
    因為已經沒有了糧食,而且體力也難以維繫,我們只能放棄繼續深入去尋找雅魯藏布大峽谷中傳說中的江面大瀑布,從西興拉山口沿墨脫方向走去……
    
    兩隊相遇,通報了情況,我們只在一起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各自急急向前方有水的地方趕路。
    楊勇他們開向墨脫,打算去放漂流瓶。我繼續向扎曲走去。
    這時,我們都已經從收音機裡聽到了「發現」大瀑布的消息,楊勇叮囑我說:「有時間的話,應該去看看,不過安全第一,實在不行就算了……」我自然要去的,哥們幹嗎來了?按當時知道的情況,時間也還是有的,楊勇他們返回墨脫再翻越多雄拉山到派區至少10天時間。而我這邊,樂觀估計的話,不去瀑布,應該有個4、5天就可以穿過扎曲到達川藏公路。去看瀑布,也就多個幾天,時間應該大大的有。——這時還只有發現扎曲附近的絨扎瀑布的消息。
    另一個藏布巴東瀑布還沒有出現在我們的視野。
    我們都沒有想到:僅僅這兩個瀑布,就使我和更桑又多獨行了10多天。
    我們分手後,11月26日楊勇他們到達墨脫,11月30日在背崩雅魯藏布江解放大橋施放漂流瓶,十二月二日翻越多雄拉到達派鄉;
    12月4日凌晨4點多,他們和我們的「雅漂二分隊」在八一鎮會合。
    後來我才知道,11月28日我們「雅漂二分隊」聶丹陵、林金銀、廖中行、張天舒到達大峽谷頂端--門中、扎曲。而我在兩天後到達,擦肩而過。他們一行從墨脫沿江上行,翻越嘎龍拉雪山赴波密,又沿川藏線至排龍,然後進入了門中。後來聽老林講,他們這一路也是歷經艱險,最危險的一處大滑坡,竟然讓隊裡一向樂觀豪邁的「老英雄」站在坡前嚎啕大哭,自認必死無疑。怪不得我在拉薩看到的「老英雄」,經過大峽谷中一個多月的掙扎後,好像已沒有了以前在江上時的那股豪氣。看著坐在屋角人群外那神情委頓、精神恍惚的「老英雄」,畢竟已是近五十歲的人了,我心中不由得隱隱掠過一絲酸楚。
    12月8日,我這個「雅漂第三分隊」也終於順利歸隊,一群乞丐般的隊員在拉薩勝利會師。
    這時候,從我們10月28日開始徒步大峽谷,已經過去了40多天了。
    
    
    版權所有:tbcj 原作 提交時間:17:27:15 9月2日 >> 給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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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4 03:43:06  By: 西藏旅遊  返回頂部 返回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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