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的《西遊記》1
KOKO,MIYI來了,我也來湊個熱鬧 ,在鞋城連載了快一個月了,就是沒有寫完
看SINA上有沒有突破
一趟西藏回來,總是要寫點東西的。日程MIYI做了,遊記KOKO正在寫
照片又沒有非力,大姐、 BINGO照得好,小豬還是做自己的強項吧——
亂吹! 哎呀,那麼SKY做什麼?哦,我們早已分配好,快找風險融資!
不說廢話了,小豬的《西遊記》,大家給點意見啊
(一)
庚辰年秋,吾欲西遊,圓多年之夢,然環顧身旁,友人如鯽,卻苦覓未得
遊伴,遂捨近求遠,鑽西人高之科技,其名曰:因特網。先,貼題於攜程
未己,一大蝦自稱米易,以明燈之指,引吾正道,原另一大蝦其名非力,
早久侯多時,要聚眾而去,吾亦慷慨從容,加入西征之軍。
一時無話,貓來貓往十餘日後,全軍擇吉時八月十九起行。及至白雲機場,
吾方初見同行諸位之廬山真面,均面目友善,比之光頭小豬,果應吾妹之
言,「汝不傷人,天下之福,何懼旁人傷汝」。此乃外話,表過便算。群雄
聚首,必英雄自重,惺惺一輪後,吾、米、力、天、潔五人騰空而去,直
取拉薩。
三數時辰後,吾等莆抵西域,未遇傳聞中高原之反應,但仍壓制興奮之心情
減低活動之速度,及黑,高原反應來襲,吾等均感心跳加速,氣喘如牛,頭
痛欲裂,幸有早前埋伏之臥底唐穗英君從中指點策應,以高原康、芬必得回
擊,全體均安度難關。
夜,又遇數同行友人,年長者曰達叔,二走西域,為影而來,自然被被眾推
為供奉,力壯者曰小徐,自稱登山隊員,冰鎬在手,另有港澳同袍二,黎君
帕策,鄧君史丹利,均先抵西域月餘。君子有方,目標一同,乃同路而往
塑一時之佳話,結一生之奇緣。
(二)
次日,吾等登色拉,遊哲蚌,初嘗西域之風情,藏傳黃教,博大精深,因
素不與外界交往,終披神秘面紗,吾前嘗以為,佛寺耳,不外如是,若比
之京城、五台、普陀諸名寺,只一句各踞一方爾。然今日一見,,方覺其
寺廟之佈局又與大乘佛教相異之處,大乘以高牆深院,紅磚碧瓦在開闊
空曠中感受偉岸,而藏傳小乘卻以沉重的吊簾,密集的佛像和濃重的酥油
味給人以神秘壓抑的感覺。吾自命無神論者,入廟堂之內,遊曲折之廊
觀牆之壁畫,敬小乘諸神,竟不敢喧,合十而前,遇喇嘛,乃尊而躬,
居均得友善回禮,可見其質素之淳樸,此等感覺,乃前之未見,也未料也。
午,吾等聚眾而觀前行之車,竟在神宮之側,遇一蠻人,其名曰:何榮
此人素不言理,因斯丹利前曾遭其惡行,與眾人暗言,此人不可信,果,
待吾等方對其車狀況略有懷疑之色,其便按捺不住,撕破偽善面具,
上竄下跳,竟對米易一弱質女子唾之,還大嚷:漢狗!,似忘掉自己祖宗
不歡而散已是意料之中。而及此時,非又與潔意相左,負氣攜天而去
自爬神宮去也,餘下諸君雖領隊離去,但都非泛泛之輩,紛紛狂按手提
各顯神通,另覓良車。未幾,米君以通旅行之社相約陸二二輛,而唐君
亦有斬獲,傳聞中西域車的難覓,遇強大如吾等,正如西人所言:易稀習。
於是眾人在帕策帶領下往神宮前茶園,笑談坐等車來。待力等從神宮歸
吾已獲沙漠王子四五零零一,八零一。得此良車,吾等行程如添翼之虎矣
遂聚眾於老北京,羊肉大唰以壯行色,正在水滾羊肥,筷子齊舉之際,房門大開,
竄進一濃裝女狼,大呼: 汝等有人名非力孚?力乃向諸人介紹此女乃旅居京
師之上海妹兒,洋名曰:蔻蔻,今亦與吾等同行.眾悉,再進餐,吾方與天君以南蠻
之語竊語笑談其面上批蕩之厚,蔻蔻在狂進羊肉同時竟冒言道:吾能否於十月初五
回城?眾皆諤,其又曰:初八,可乎?吾等方醒然,笑之,力云:汝未嘗閱吾之英雄帖乎?
其搖首,力再云:汝知否吾等目的地乎?其再搖首,吾等忍耐不住,均大笑.原此姝毫
無準備,只一句西域,便攜銀兩隻身而來,吾笑之,只為其無知,但其勇氣,也確另吾等
感慨不矣. 應一句古人云:果無知者無畏.
飯畢,安步當車往客棧而歸,途中,史丹利忽言尚有二友有待同行,而徐君亦欲帶其女
友同行,達叔立馬決斷,急召前淘汰之陸二,一時間,風雲再會,西征軍團激增至一十三人,
三車並進.最後加入徐君女友玲玲外,還有吾等後來尊稱位大姐的攝壇之後陳靜君及以
賓高自稱的志斌張君.至此,西征阿里之集團終誓師出發矣.
(三)
次日,天既明,余等誓師起行,先鋒80,達叔掛帥,領一潔、小徐、玲鈴,非力
座鎮中軍,坐駕4500,率天、朱、米、蔻,而因帕策俗務未清,需明日才偕史丹
利、陳姐、賓高與吾等會師日喀則。吾等於海之關防拜別唐君,依依惺惺一輪後,
深感前路之險惡,無事不可能發之,遂購入氧氣數瓶,以備不時。
萬事既備,吾等穿越拉市而去,數載前,余一友曾到此地。云:拉市,小鎮也,
百廢待興,土木剛舉。今一睹全貌,終感舊貌已一新,民族協同,發展有功。
雖遠遜於京滬,但亦初具城池之格。假以時日,必成大氣。
離拉市,順流而行,沿河皆樹也,其名不祥,葉綠者有之,黃者有之,其斑駁之
色,襯以天下第一藍天,美景當前,眾人概歎不矣。好景不長,待吾等告別拉機
高速,路況急轉直下,謂之路,其不可名路,只略加平整之碎石道矣。顛沛不斷
崎嶇難行。吾方異之,吾車司乘劉蓉清君笑言:此後路,無復之,只更甚,果,
前路已中斷,師傅便取便道涉水而行,復曰:一旬前此處發其大水,災及萬民,
路既斷,無法前行,汝等若其刻前到,吾欲取汝金亦難矣。
須臾,車繞山而行,攀爬而上,盤山路之險,吾素知曉,但此之難,則出吾意料,
路況若前,再加其外壁之險,山高千仞,令人望而生畏,而路之狹窄,多初只能
容一車,若遇來客,則需退且避讓。而過一山仍有一山,似山山不盡,無法見
盡頭,吾本略有畏高,加上耳聞翻車之事不時有之,本生死天命,但吾未完之夢
眾,需時甚多。故每過一彎,心暗跳不矣,然又思道:既來之,則安之。藍天白
雲已觀盡,欲悃,然山勢漸高,高原之反應又來,無法入眠幸同車諸君均豁達之人,
一路談笑一路煙塵,快樂之中時日已悄過。突聞師傅云:過此山,便是羊錯,西語
謂錯,湖也,而羊錯,全名羊卓雍,乃藏民三大神湖一,吾精神一振,究其因,原
吾之西域夢,雖緣起神宮,但信念之堅,唯數張羊錯彩照矣。山既盡,未待吾收拾
心情,羊錯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現眼前,吾驚諤,大呼停車,羊錯便在吾腳
下,靜如處女,碧如翡翠,蜿蜒而臥,抬頭望,雪山巍峨、白雲城立,雲山一色,
天湖一線。吾被此美景所震撼,呼吸抽緊,已不能言。口呼洋文:SHIRT SHIRT
再,掏出響哨,狂吹之,如身在夢中,手舞足蹈之際,已忘懷前路之辛酸,人生
匆匆,應有此一行!
待吾喘定而心靜,環顧同行諸君,早已長炮短槍在殺戮膠卷。吾亦跨一山頂犛牛
照一,名曰:豬牛羊,意為於羊錯騎牛的豬。
更正:米君來貓,道曰,吾當日呼之洋文為:SHIT,是乎?吾之西文,馬馬虎虎,
其應為正也,另,「雲山一色」應指立巴錯,「天湖一線」應是班公湖,雖都是西域
之地,卻非羊湖,錯,吾改矣。大蝦請放小子一馬。
閒話已完,故事繼續:
照畢,盤山而下,沿湖前行,湖色由藍轉綠再青,至湖旁,吾奔而往,手捧神水,
洗滌風塵,潔淨吾心。又遇一漁夫,原羊錯水寒涼,魚肥美,遂應蔻蔻之言,
購大魚二,而此魚似久居神域,雖剖腹而不僵,尤掙扎之,本藏人不常啖魚
但脊背朝天,人皆可食,況吾等皆南蠻乎。未幾,余等於一名浪卡子小鎮將其烹之,
一紅燒,一滾湯,美味也。
水足飯飽,吾等復前行,此時路又有所不同,穿行於山峰之間,又別有一番風景,
天隨路變,一改晴況,些許連綿白點直撲車窗,聲清脆,又非雨非雪,師傅曰:
雹也,吾用手觸之,果冰涼。師傅又曰,前可見冰川,紅河谷之攝地。紅河一戲
吾何時觀之,記之不清矣,而戲中西域之壯麗景色,久久不忘,至今朝,已道不清
余在戲中,抑戲原在夢乎。復攀爬,雪峰自遠而近,終以連片無瑕白璧聳立眼前。
其名曰,那拉惹。冰雪交織,冠蓋群山,綿延數里。及此際,吾頭痛欲裂,呼吸
急促,其狀況尤甚於初抵西域。乃不解,求教與師傅,師傅曰:此處5000米有餘
吾方悟,乃奪達叔之攝搶,強打精神胡亂拍之。本曲線救國,遇事先逃,小豬強項,
對愛情尚如此,況高原反應乎?待喘定,環顧諸君,小徐自是登山本色,四下亂爬
達叔小非美景當前,乃一刻手不離快門,狼外婆一潔睡其大覺,不知有景,回觀吾車
寇寇也似面有難色,吾槍到處,似在進食,問曰:汝食何乎?其一邊弄其小鼻答曰:
況有吃乎,鼻涕!「吾復曰:汝竟食鼻涕乎?鏡頭轉後,只見最貌似強大之天君癱於
座中,非在外叫其下車,其答:下乎哉,不下也,昏乎哉,昏也昏也。吾故笑之
:男子漢大丈夫,到頂天之所,竟不能立地,悲哀乎,悲也悲也!最若無其事者則數
米君,鏡頭之內,竄跳不停,大呼:斯壯!,吾問曰:汝斯壯乎?躍二下看看乎?其
跳之,吾復曰:叫兩聲爽一下乎?其惱,自拍其照去也。(以上段落根據打叔之VCD
改寫,小豬不負任何責任)
拜別那拉惹,前行不遠,天色已暮,吾等安抵首日營地,百年前藏民抗英之地,英雄
之城——江孜。
補之:
吾在啖魚之地,遇一洋人,身高六尺有餘,吾以半鹹不淡西語聊之,其來自
極西之國,曰:英格爾蘭,英格爾蘭本為現代蹴鞠之源,恰吾又為蹴鞠奮鬥多年。
乃高談闊論之,吾問曰:孰伍於英超汝愛之?答曰:汝知有隊名曼聯乎?吾含笑
不語,輕啟外套,再猛地拉開羽絨背心,露出曼聯球衣。其驚諤,繼而猛撲至吾身
前,狂親吾衣上隊徽。此舉實令吾料之不及。再,相談更悅,無奈時不我待,分時,
雖合而照之,卻忘卻問其名,悔之甚也。此刻執筆記之,汝尚好乎?
(四)
天方明,吾剛醒來,便聽非力美景之聲不絕,趕至旅舍之頂,原日初升而晨霧未消,
四周山中霧氣被蒸騰而上,慢慢飄起,似哈達盤山,又似清紗鋪地,天邊泛著金
澤之朝霞又竭力穿透霧色而將陽光灑向大地,而被圍在諸山之中的江孜古堡卻清清
秀秀的矗立於前,依舊孤獨般看著曾經守護過亦將繼續守護下去的領地。對此閱盡
滄桑之老城,吾肅然,由景至史,浮想連翩。與昨日初到貴境時從下而觀的不外如
是感覺又異,本以為只到此一遊之地,居然亦有此佳景,唯歎一句:西域也!
早飯始,吾卻毫無食意,在小店偷黃瓜一根,溜躂於小鎮,觀大犬鑽小洞,看小騾馱
羊腿,問麻雀有否高原反應,所行率性而為,均有異常人,同行蔻蔻云:小豬傻矣,
答曰:又如何。
飯畢續前行,方出江孜,師傅遙指遠方,曰:金光閃處,白居寺也。白居之寺,史稱
「十萬佛塔」,乃一世達賴龍潛之地,乃藏傳又一聖地,吾等均肅而待之。然行行復行
行,終不見廟,乃惶然問,師傅答:汝等欲去乎?怎不早告之,輕車已過哉。吾等均惱
之,但亦無計可施。復前行,見路泛潮色,粉塵不見,師傅又曰:此處名曰白郎,乃
今載重災之地,吾細觀之,洪水過處,跡跡可尋,山為之陷,路為之裂,捨為之毀,人
為之流離,城鎮內外,一片慘淡滄桑之色。又見良田一片,穀物依然,卻不見人煙,復
又求教於師傅,答曰:此乃將熟未熟之青稞。大水過,田為之淹,大水退,其貌雖依然
然谷已糜不可食矣,只可充做柴禾,吾等齊歎,一載辛勞終成空,師傅輕語:年年如是,
早以成慣。前路景況依舊破落,吾等依然感歎,過一開闊地。忽前車急停。達叔手一招
原前路一旁,有三裸童笑立而耍,渾身泥斑而不覺,其樂天之態,乃不知有洪災,況秋
涼乎? 吾一箭步從車躍下,急掏腰間之物,大呼「別動」,做衙差狀。天、非亦不甘吾
後,長短火齊出,連米、潔二姝亦不避男女之嫌,屢衝在前,諸童見此場面,均不以為
然,處之不驚,笑迎鏡頭,達叔再以一口香糖贈之,其更樂,奔之、擁之,此景渾然天
成,不覺其色,但感其純。人本色該如此,何為羞愧之心,作虛假之狀,衣裳者,好事
者為之也,寧煩乎?君不見,錦裝麗裘者,焉有此美乎?!
前行至午時,吾等便抵達後藏聖城,班禪屬土---日喀則。日喀此市,雖名西域次席,然
有滬上達官商賈相援,路闊樓立,車水馬龍,氣派不讓拉薩專美。蔻蔻方知曉內情,便
忘形不已,言必及「咱們上海。。。」吾笑與非等云:此地縱汝橫行去矣,到吾等老廣之地,
必立一碑,刻曰:唯滬妹與藏獒不得進之。眾齊應之,後雖究吾西遊全程,終未踏林芝半
步,但此豪氣之諾,或他日待之。
日上三竿,吾等食與上海廣場側一小館,名曰:樣樣鮮,其物美價廉之極,為全程西遊之
首,後來者不可不知之。及此時,吾見潔執手提竊竊之,然再觀吾之心語2688,卻苦
求未得信號,異之,問眾,更異,原蔻蔻、米、鈴鈴無礙,而非力、達叔、小徐又與余
相憐同病,是巧合,抑雌雄不平乎?此光景,日後於拉孜、噶爾均見,忿忿之餘,眾男
生均雲,中國電信之口號應改為:溝女由日喀則開始!
飯畢,於與帕策會師之所剛堅果園稍事休整,見後軍依舊未到,便自奔扎什倫布寺去也,扎寺乃後藏第一名寺,與色拉、哲蚌齊名,為歷代斑禪大師塵歸之地,遠觀之,又與拉薩名寺雖同為藏傳,而感覺有異,色拉、哲蚌均將各殿散佈山中,由麓至巔,星羅棋布,井然有序。而扎寺卻像把所有一切擠於一隅,密密麻麻,只見飛簷後見又飛簷,廟堂上還有廟堂,而紅牆綠瓦白塔金頂交輝互映,又錯落有致。
因蔻蔻需補辦其通關道碟,非力達叔又流連美景,小徐夫婦依舊狀似神龍,進廟參神者只剩四人,嘗以為又一廟矣,人到我亦去,隨便看看,然居又有新聞。吾等於驗票之處遠觀曲折複雜小路,概歎曰:如有導遊便美矣!話音剛落,一年輕喇嘛應聲而出:「君等請前行…」此喇嘛名曰「扎西旺拉」,精通國語,久居扎寺,經文典故及歷代班禪事跡,均娓娓道來,有此一助,此行收穫之豐,比之前之亂闖。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談笑間,吾督其腰間似有異物,細觀之,乃一對講機也,吾方心動,欲與其照,其不從,拒曰:有違清規,影響不好,吾等均概歎曰:素聞藏傳古樸守舊,一成不變,然現代之科技乃無孔不入、無處不在,雖口宣佛號心焉能不為之動?是開一方便之門,抑依舊獨守閉關之國,誰可答之,其尊者活佛尚寓居西洋之地,況一小喇嘛乎?
遊畢,吾等與寺前遇達叔,見其手舞足蹈之,原其剛偷拍一佳境,正繪聲繪色道之於非力
正興高采烈處,只見其手一側。肩一斜,肩上所掛相機飛墮向地,正所謂:鏡頭與機身齊
飛,閃燈跟夕陽一色,吾等驚叫之,達叔面無人色,萬金不足惜,美景何處尋?
幸然,一切均無大礙,只是虛驚一場,吾等回思達叔之前窘樣,均暗笑不已。
回剛堅,帕策等已抵,遂再聚於樣樣鮮,飯畢,非力邀眾人浴,更云:前路
漫漫,此時不浴,更待何時?大姐此時亦顯其男兒豪氣,大呼,同往同往!
浴畢,非力達叔仍浴罷不能,乃喚二西域女郎,大歎其腳底按摩。達叔非力
若有知,此處之女爽乎?
看SINA上有沒有突破
一趟西藏回來,總是要寫點東西的。日程MIYI做了,遊記KOKO正在寫
照片又沒有非力,大姐、 BINGO照得好,小豬還是做自己的強項吧——
亂吹! 哎呀,那麼SKY做什麼?哦,我們早已分配好,快找風險融資!
不說廢話了,小豬的《西遊記》,大家給點意見啊
(一)
庚辰年秋,吾欲西遊,圓多年之夢,然環顧身旁,友人如鯽,卻苦覓未得
遊伴,遂捨近求遠,鑽西人高之科技,其名曰:因特網。先,貼題於攜程
未己,一大蝦自稱米易,以明燈之指,引吾正道,原另一大蝦其名非力,
早久侯多時,要聚眾而去,吾亦慷慨從容,加入西征之軍。
一時無話,貓來貓往十餘日後,全軍擇吉時八月十九起行。及至白雲機場,
吾方初見同行諸位之廬山真面,均面目友善,比之光頭小豬,果應吾妹之
言,「汝不傷人,天下之福,何懼旁人傷汝」。此乃外話,表過便算。群雄
聚首,必英雄自重,惺惺一輪後,吾、米、力、天、潔五人騰空而去,直
取拉薩。
三數時辰後,吾等莆抵西域,未遇傳聞中高原之反應,但仍壓制興奮之心情
減低活動之速度,及黑,高原反應來襲,吾等均感心跳加速,氣喘如牛,頭
痛欲裂,幸有早前埋伏之臥底唐穗英君從中指點策應,以高原康、芬必得回
擊,全體均安度難關。
夜,又遇數同行友人,年長者曰達叔,二走西域,為影而來,自然被被眾推
為供奉,力壯者曰小徐,自稱登山隊員,冰鎬在手,另有港澳同袍二,黎君
帕策,鄧君史丹利,均先抵西域月餘。君子有方,目標一同,乃同路而往
塑一時之佳話,結一生之奇緣。
(二)
次日,吾等登色拉,遊哲蚌,初嘗西域之風情,藏傳黃教,博大精深,因
素不與外界交往,終披神秘面紗,吾前嘗以為,佛寺耳,不外如是,若比
之京城、五台、普陀諸名寺,只一句各踞一方爾。然今日一見,,方覺其
寺廟之佈局又與大乘佛教相異之處,大乘以高牆深院,紅磚碧瓦在開闊
空曠中感受偉岸,而藏傳小乘卻以沉重的吊簾,密集的佛像和濃重的酥油
味給人以神秘壓抑的感覺。吾自命無神論者,入廟堂之內,遊曲折之廊
觀牆之壁畫,敬小乘諸神,竟不敢喧,合十而前,遇喇嘛,乃尊而躬,
居均得友善回禮,可見其質素之淳樸,此等感覺,乃前之未見,也未料也。
午,吾等聚眾而觀前行之車,竟在神宮之側,遇一蠻人,其名曰:何榮
此人素不言理,因斯丹利前曾遭其惡行,與眾人暗言,此人不可信,果,
待吾等方對其車狀況略有懷疑之色,其便按捺不住,撕破偽善面具,
上竄下跳,竟對米易一弱質女子唾之,還大嚷:漢狗!,似忘掉自己祖宗
不歡而散已是意料之中。而及此時,非又與潔意相左,負氣攜天而去
自爬神宮去也,餘下諸君雖領隊離去,但都非泛泛之輩,紛紛狂按手提
各顯神通,另覓良車。未幾,米君以通旅行之社相約陸二二輛,而唐君
亦有斬獲,傳聞中西域車的難覓,遇強大如吾等,正如西人所言:易稀習。
於是眾人在帕策帶領下往神宮前茶園,笑談坐等車來。待力等從神宮歸
吾已獲沙漠王子四五零零一,八零一。得此良車,吾等行程如添翼之虎矣
遂聚眾於老北京,羊肉大唰以壯行色,正在水滾羊肥,筷子齊舉之際,房門大開,
竄進一濃裝女狼,大呼: 汝等有人名非力孚?力乃向諸人介紹此女乃旅居京
師之上海妹兒,洋名曰:蔻蔻,今亦與吾等同行.眾悉,再進餐,吾方與天君以南蠻
之語竊語笑談其面上批蕩之厚,蔻蔻在狂進羊肉同時竟冒言道:吾能否於十月初五
回城?眾皆諤,其又曰:初八,可乎?吾等方醒然,笑之,力云:汝未嘗閱吾之英雄帖乎?
其搖首,力再云:汝知否吾等目的地乎?其再搖首,吾等忍耐不住,均大笑.原此姝毫
無準備,只一句西域,便攜銀兩隻身而來,吾笑之,只為其無知,但其勇氣,也確另吾等
感慨不矣. 應一句古人云:果無知者無畏.
飯畢,安步當車往客棧而歸,途中,史丹利忽言尚有二友有待同行,而徐君亦欲帶其女
友同行,達叔立馬決斷,急召前淘汰之陸二,一時間,風雲再會,西征軍團激增至一十三人,
三車並進.最後加入徐君女友玲玲外,還有吾等後來尊稱位大姐的攝壇之後陳靜君及以
賓高自稱的志斌張君.至此,西征阿里之集團終誓師出發矣.
(三)
次日,天既明,余等誓師起行,先鋒80,達叔掛帥,領一潔、小徐、玲鈴,非力
座鎮中軍,坐駕4500,率天、朱、米、蔻,而因帕策俗務未清,需明日才偕史丹
利、陳姐、賓高與吾等會師日喀則。吾等於海之關防拜別唐君,依依惺惺一輪後,
深感前路之險惡,無事不可能發之,遂購入氧氣數瓶,以備不時。
萬事既備,吾等穿越拉市而去,數載前,余一友曾到此地。云:拉市,小鎮也,
百廢待興,土木剛舉。今一睹全貌,終感舊貌已一新,民族協同,發展有功。
雖遠遜於京滬,但亦初具城池之格。假以時日,必成大氣。
離拉市,順流而行,沿河皆樹也,其名不祥,葉綠者有之,黃者有之,其斑駁之
色,襯以天下第一藍天,美景當前,眾人概歎不矣。好景不長,待吾等告別拉機
高速,路況急轉直下,謂之路,其不可名路,只略加平整之碎石道矣。顛沛不斷
崎嶇難行。吾方異之,吾車司乘劉蓉清君笑言:此後路,無復之,只更甚,果,
前路已中斷,師傅便取便道涉水而行,復曰:一旬前此處發其大水,災及萬民,
路既斷,無法前行,汝等若其刻前到,吾欲取汝金亦難矣。
須臾,車繞山而行,攀爬而上,盤山路之險,吾素知曉,但此之難,則出吾意料,
路況若前,再加其外壁之險,山高千仞,令人望而生畏,而路之狹窄,多初只能
容一車,若遇來客,則需退且避讓。而過一山仍有一山,似山山不盡,無法見
盡頭,吾本略有畏高,加上耳聞翻車之事不時有之,本生死天命,但吾未完之夢
眾,需時甚多。故每過一彎,心暗跳不矣,然又思道:既來之,則安之。藍天白
雲已觀盡,欲悃,然山勢漸高,高原之反應又來,無法入眠幸同車諸君均豁達之人,
一路談笑一路煙塵,快樂之中時日已悄過。突聞師傅云:過此山,便是羊錯,西語
謂錯,湖也,而羊錯,全名羊卓雍,乃藏民三大神湖一,吾精神一振,究其因,原
吾之西域夢,雖緣起神宮,但信念之堅,唯數張羊錯彩照矣。山既盡,未待吾收拾
心情,羊錯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現眼前,吾驚諤,大呼停車,羊錯便在吾腳
下,靜如處女,碧如翡翠,蜿蜒而臥,抬頭望,雪山巍峨、白雲城立,雲山一色,
天湖一線。吾被此美景所震撼,呼吸抽緊,已不能言。口呼洋文:SHIRT SHIRT
再,掏出響哨,狂吹之,如身在夢中,手舞足蹈之際,已忘懷前路之辛酸,人生
匆匆,應有此一行!
待吾喘定而心靜,環顧同行諸君,早已長炮短槍在殺戮膠卷。吾亦跨一山頂犛牛
照一,名曰:豬牛羊,意為於羊錯騎牛的豬。
更正:米君來貓,道曰,吾當日呼之洋文為:SHIT,是乎?吾之西文,馬馬虎虎,
其應為正也,另,「雲山一色」應指立巴錯,「天湖一線」應是班公湖,雖都是西域
之地,卻非羊湖,錯,吾改矣。大蝦請放小子一馬。
閒話已完,故事繼續:
照畢,盤山而下,沿湖前行,湖色由藍轉綠再青,至湖旁,吾奔而往,手捧神水,
洗滌風塵,潔淨吾心。又遇一漁夫,原羊錯水寒涼,魚肥美,遂應蔻蔻之言,
購大魚二,而此魚似久居神域,雖剖腹而不僵,尤掙扎之,本藏人不常啖魚
但脊背朝天,人皆可食,況吾等皆南蠻乎。未幾,余等於一名浪卡子小鎮將其烹之,
一紅燒,一滾湯,美味也。
水足飯飽,吾等復前行,此時路又有所不同,穿行於山峰之間,又別有一番風景,
天隨路變,一改晴況,些許連綿白點直撲車窗,聲清脆,又非雨非雪,師傅曰:
雹也,吾用手觸之,果冰涼。師傅又曰,前可見冰川,紅河谷之攝地。紅河一戲
吾何時觀之,記之不清矣,而戲中西域之壯麗景色,久久不忘,至今朝,已道不清
余在戲中,抑戲原在夢乎。復攀爬,雪峰自遠而近,終以連片無瑕白璧聳立眼前。
其名曰,那拉惹。冰雪交織,冠蓋群山,綿延數里。及此際,吾頭痛欲裂,呼吸
急促,其狀況尤甚於初抵西域。乃不解,求教與師傅,師傅曰:此處5000米有餘
吾方悟,乃奪達叔之攝搶,強打精神胡亂拍之。本曲線救國,遇事先逃,小豬強項,
對愛情尚如此,況高原反應乎?待喘定,環顧諸君,小徐自是登山本色,四下亂爬
達叔小非美景當前,乃一刻手不離快門,狼外婆一潔睡其大覺,不知有景,回觀吾車
寇寇也似面有難色,吾槍到處,似在進食,問曰:汝食何乎?其一邊弄其小鼻答曰:
況有吃乎,鼻涕!「吾復曰:汝竟食鼻涕乎?鏡頭轉後,只見最貌似強大之天君癱於
座中,非在外叫其下車,其答:下乎哉,不下也,昏乎哉,昏也昏也。吾故笑之
:男子漢大丈夫,到頂天之所,竟不能立地,悲哀乎,悲也悲也!最若無其事者則數
米君,鏡頭之內,竄跳不停,大呼:斯壯!,吾問曰:汝斯壯乎?躍二下看看乎?其
跳之,吾復曰:叫兩聲爽一下乎?其惱,自拍其照去也。(以上段落根據打叔之VCD
改寫,小豬不負任何責任)
拜別那拉惹,前行不遠,天色已暮,吾等安抵首日營地,百年前藏民抗英之地,英雄
之城——江孜。
補之:
吾在啖魚之地,遇一洋人,身高六尺有餘,吾以半鹹不淡西語聊之,其來自
極西之國,曰:英格爾蘭,英格爾蘭本為現代蹴鞠之源,恰吾又為蹴鞠奮鬥多年。
乃高談闊論之,吾問曰:孰伍於英超汝愛之?答曰:汝知有隊名曼聯乎?吾含笑
不語,輕啟外套,再猛地拉開羽絨背心,露出曼聯球衣。其驚諤,繼而猛撲至吾身
前,狂親吾衣上隊徽。此舉實令吾料之不及。再,相談更悅,無奈時不我待,分時,
雖合而照之,卻忘卻問其名,悔之甚也。此刻執筆記之,汝尚好乎?
(四)
天方明,吾剛醒來,便聽非力美景之聲不絕,趕至旅舍之頂,原日初升而晨霧未消,
四周山中霧氣被蒸騰而上,慢慢飄起,似哈達盤山,又似清紗鋪地,天邊泛著金
澤之朝霞又竭力穿透霧色而將陽光灑向大地,而被圍在諸山之中的江孜古堡卻清清
秀秀的矗立於前,依舊孤獨般看著曾經守護過亦將繼續守護下去的領地。對此閱盡
滄桑之老城,吾肅然,由景至史,浮想連翩。與昨日初到貴境時從下而觀的不外如
是感覺又異,本以為只到此一遊之地,居然亦有此佳景,唯歎一句:西域也!
早飯始,吾卻毫無食意,在小店偷黃瓜一根,溜躂於小鎮,觀大犬鑽小洞,看小騾馱
羊腿,問麻雀有否高原反應,所行率性而為,均有異常人,同行蔻蔻云:小豬傻矣,
答曰:又如何。
飯畢續前行,方出江孜,師傅遙指遠方,曰:金光閃處,白居寺也。白居之寺,史稱
「十萬佛塔」,乃一世達賴龍潛之地,乃藏傳又一聖地,吾等均肅而待之。然行行復行
行,終不見廟,乃惶然問,師傅答:汝等欲去乎?怎不早告之,輕車已過哉。吾等均惱
之,但亦無計可施。復前行,見路泛潮色,粉塵不見,師傅又曰:此處名曰白郎,乃
今載重災之地,吾細觀之,洪水過處,跡跡可尋,山為之陷,路為之裂,捨為之毀,人
為之流離,城鎮內外,一片慘淡滄桑之色。又見良田一片,穀物依然,卻不見人煙,復
又求教於師傅,答曰:此乃將熟未熟之青稞。大水過,田為之淹,大水退,其貌雖依然
然谷已糜不可食矣,只可充做柴禾,吾等齊歎,一載辛勞終成空,師傅輕語:年年如是,
早以成慣。前路景況依舊破落,吾等依然感歎,過一開闊地。忽前車急停。達叔手一招
原前路一旁,有三裸童笑立而耍,渾身泥斑而不覺,其樂天之態,乃不知有洪災,況秋
涼乎? 吾一箭步從車躍下,急掏腰間之物,大呼「別動」,做衙差狀。天、非亦不甘吾
後,長短火齊出,連米、潔二姝亦不避男女之嫌,屢衝在前,諸童見此場面,均不以為
然,處之不驚,笑迎鏡頭,達叔再以一口香糖贈之,其更樂,奔之、擁之,此景渾然天
成,不覺其色,但感其純。人本色該如此,何為羞愧之心,作虛假之狀,衣裳者,好事
者為之也,寧煩乎?君不見,錦裝麗裘者,焉有此美乎?!
前行至午時,吾等便抵達後藏聖城,班禪屬土---日喀則。日喀此市,雖名西域次席,然
有滬上達官商賈相援,路闊樓立,車水馬龍,氣派不讓拉薩專美。蔻蔻方知曉內情,便
忘形不已,言必及「咱們上海。。。」吾笑與非等云:此地縱汝橫行去矣,到吾等老廣之地,
必立一碑,刻曰:唯滬妹與藏獒不得進之。眾齊應之,後雖究吾西遊全程,終未踏林芝半
步,但此豪氣之諾,或他日待之。
日上三竿,吾等食與上海廣場側一小館,名曰:樣樣鮮,其物美價廉之極,為全程西遊之
首,後來者不可不知之。及此時,吾見潔執手提竊竊之,然再觀吾之心語2688,卻苦
求未得信號,異之,問眾,更異,原蔻蔻、米、鈴鈴無礙,而非力、達叔、小徐又與余
相憐同病,是巧合,抑雌雄不平乎?此光景,日後於拉孜、噶爾均見,忿忿之餘,眾男
生均雲,中國電信之口號應改為:溝女由日喀則開始!
飯畢,於與帕策會師之所剛堅果園稍事休整,見後軍依舊未到,便自奔扎什倫布寺去也,扎寺乃後藏第一名寺,與色拉、哲蚌齊名,為歷代斑禪大師塵歸之地,遠觀之,又與拉薩名寺雖同為藏傳,而感覺有異,色拉、哲蚌均將各殿散佈山中,由麓至巔,星羅棋布,井然有序。而扎寺卻像把所有一切擠於一隅,密密麻麻,只見飛簷後見又飛簷,廟堂上還有廟堂,而紅牆綠瓦白塔金頂交輝互映,又錯落有致。
因蔻蔻需補辦其通關道碟,非力達叔又流連美景,小徐夫婦依舊狀似神龍,進廟參神者只剩四人,嘗以為又一廟矣,人到我亦去,隨便看看,然居又有新聞。吾等於驗票之處遠觀曲折複雜小路,概歎曰:如有導遊便美矣!話音剛落,一年輕喇嘛應聲而出:「君等請前行…」此喇嘛名曰「扎西旺拉」,精通國語,久居扎寺,經文典故及歷代班禪事跡,均娓娓道來,有此一助,此行收穫之豐,比之前之亂闖。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談笑間,吾督其腰間似有異物,細觀之,乃一對講機也,吾方心動,欲與其照,其不從,拒曰:有違清規,影響不好,吾等均概歎曰:素聞藏傳古樸守舊,一成不變,然現代之科技乃無孔不入、無處不在,雖口宣佛號心焉能不為之動?是開一方便之門,抑依舊獨守閉關之國,誰可答之,其尊者活佛尚寓居西洋之地,況一小喇嘛乎?
遊畢,吾等與寺前遇達叔,見其手舞足蹈之,原其剛偷拍一佳境,正繪聲繪色道之於非力
正興高采烈處,只見其手一側。肩一斜,肩上所掛相機飛墮向地,正所謂:鏡頭與機身齊
飛,閃燈跟夕陽一色,吾等驚叫之,達叔面無人色,萬金不足惜,美景何處尋?
幸然,一切均無大礙,只是虛驚一場,吾等回思達叔之前窘樣,均暗笑不已。
回剛堅,帕策等已抵,遂再聚於樣樣鮮,飯畢,非力邀眾人浴,更云:前路
漫漫,此時不浴,更待何時?大姐此時亦顯其男兒豪氣,大呼,同往同往!
浴畢,非力達叔仍浴罷不能,乃喚二西域女郎,大歎其腳底按摩。達叔非力
若有知,此處之女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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